芝士味的markiepooh

如愿 十 完结

强烈推荐,真的很甜

限期热爱:

赖冠霖x裴珍映













裴珍映的新戏接了个偶像剧男二号,要去山城断断续续拍上三四个月。



他动身那天早晨赖冠霖趴在阳台栏杆上往下望,裴珍映悄摸左顾右盼一番,见四周无人,两手搭在头顶给他比了个大大的爱心。比完他立即羞得捂住脸闷头往车里钻,中途不小心磕绊了一下,差点一头栽进车座。



赖冠霖上一秒还乐呵着,待车子消失在小区门外,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把徐见瑜从睡梦中给强行拉扯出来。



“赖大,怎么又是你啊?”徐见瑜气若游丝道,“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



这要吩咐的,可不止一点两点。



吻戏全部借位,牵手最好也少有。感情线能砍就砍,但是镜头要多,必须得拍的好看。天热注意防中暑,冬天那边阴冷,暖身贴要备好。他吃不了辣,盒饭的口味清淡些。万一聚餐要吃火锅,别让他逞能,给他点碗白水……



“赖大,幸好你家开的不是娱乐公司,”徐见瑜睡眼朦胧听他讲完,不由发自内心感叹道,“不然迟早得倒闭。”



他大早晨清梦被扰,满肚子怨气无处发泄,忍不住又嘴欠了一句:“不如你转行当导演,一年拍一部,要不了几年就能赔得空了你们公司的底。”



“不行。”



赖冠霖慎重地掸掉了表带上蹭到的墙灰,勾唇轻笑了声,说:“我不赚钱,怎么养他?”



“呵呵,你很烦。”



徐见瑜啪地挂断了电话。









裴珍映发现向来粗枝大叶的小陈最近心细了很多。



说是入秋了要多喝汤,三不五时给他端上一盅炖雪梨。他无意间打个喷嚏都大惊小怪半天,着急忙慌冲进附近药店,抱了一堆感冒药来,一盒盒按着说明书比对。等到十一月中下旬,彻底入了冬,淘宝订单一溜儿尽是暖身贴暖手炉电热水袋。



裴珍映实在好奇,打趣她怎么突然转性。



小陈鬼鬼祟祟地把停留在微信聊天界面的手机藏进口袋,正色道:“赚外快。”



“徐氏工资还不够花吗?”



裴珍映捧着她硬塞给自己,还信誓旦旦说是亲身测验里最安全可靠的一只热水袋,歪头问她。



“那怎么会够呢!”小陈掰起手指给他数,“柴米油盐,日常生活要钱,房租要钱,电费水费也要钱。可是我还要买裙子口红呀?如果我有两个老板,两份工资,一份拿来生活,一份拿来挥霍,岂不美滋滋?”



裴珍映看起来还是疑惑,没听明白她那份“兼职”到底找了什么。小陈两手合十,模样虔诚的有些好笑,长叹出一口气,凝重道:“小裴哥,你有人疼有人爱,是不会明白我们基层人民的苦痛的!”



裴珍映一脸莫名,总觉得她意有所指,又不好意思深问,冲她礼貌地笑了笑,跑开了。









月末他回了A市一趟,跟着电影剧组一起跑宣传。当初那个阴差阳错的误会让他有段时间对朴志训持有隐秘难言的妒意,裴珍映心下愧疚,一见到他就扑上去抱了个满怀。



“签名给妹妹了吗?”



朴志训笑着拍拍他的背,问道。



“嗯!”裴珍映松开他,略有些得意的一仰脑袋,说:“她还买了个相框装起来,说要带回家摆在书桌的。”



他们聊天时没注意,走得比工作人员稍快了几米。踏出酒店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竟围满了粉丝,裴珍映躲闪不及,一个台阶已然迈下,步子还没稳住便直接被撞进了人群里。



粉丝大多是冲着朴志训去的,手幅相机全都高举过头顶,层叠遮挡住视线。身上、包上尖利的小首饰摩擦过皮肉,划得他手背火辣辣地疼着。



裴珍映隐约听见了身后朴志训求助保安的声音,勉力举起手摆了摆,示意他先不要下来。



他这会儿逆着人流,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周遭没轻没重的推搡挤压让他甚至产生了胸闷与窒息感。他咬紧牙关,一心只想先钻出汹涌人潮,好好喘上一口气。



好不容易挤至边缘,人墙间的缝隙近在眼前,身旁一个女孩大概见朴志训走下台阶太激动,挥动着小臂一连蹦了好几下,举在手中的相机笔直朝裴珍映侧脸招呼过来。



周围拥满了人,裴珍映无处闪避,无可奈何地闭起眼准备迎接重击。



预想中的钝痛感没有如期降临。



有一只手轻柔覆上了他的侧脸,身体随即落入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赖冠霖悦耳嗓音自头顶响起:“别怕。”



他替他承下了那一记冒失的冲撞,低低闷哼了一声,浑不在意地微舒动五指,转扣上他的手腕,将他半拥着拉出了包围圈。



赖冠霖带他一路小跑到了酒店后巷。



A市的冬风干燥而鲁莽,像一只横行霸道啸驰过天际的莽兽。裴珍映跟在他身后,却觉得眼前只有柔风流动,风里还裹挟着浅浅淡淡的,赖冠霖身上好闻的味道。



快到酒店的侧门他们才停下。裴珍映垂头瞥见赖冠霖红了一大片的手背,心疼地轻轻挣开他,怕握着自己的动作会拉扯到伤处。



赖冠霖正心猿意马着,暗想手指下勾,神不知鬼不觉与他十指相扣。猝不及防被松了开,掌心徒有一把冰凉的空气,他怔愣几秒,默不作声开始解外套。



他两手一抖衣领,将宽大风衣兜头罩上了裴珍映的脑袋。又扯下自己的围巾,裹着衣服在他脖子上绕了两圈,还于领口系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裴珍映被他包装得像颗小蘑菇,只露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乌溜溜的眼珠带几分茫然,声音藏在棉实衣料后,软乎乎地问道:“干嘛呀?”



“你不让我拉你的手。”



赖冠霖耷拉下眼角,抬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半是委屈地说道:“我要把你绑起来。”









年底赖冠霖腾出了个小短假,飞去山城陪他。杀青以后他们不急着跟剧组的航班回去,打算留在本地,再多玩两天。



平安夜当晚赖冠霖带他去广场上听钟声。裴珍映独独钟情于他那件宝贝似的军绿色大肥棉袄,脸上还戴了副纯黑的口罩,走起路来步子迈得碎碎的,挤在他身侧,活生生一只笨拙的小企鹅。



离零点还有几十分钟,钟楼底下人群汇聚,璀璨灯火横卧在一整条街之上,几乎映亮了半片漆沉天幕。



赖冠霖和他一路走一路逛,看见什么都想买给他。在为他戴上米奇老鼠的荧光发箍,发梢还给别了只小鸡仔后,赖冠霖眼神一转,又想给他买糖葫芦。



裴珍映指指自己的口罩,瓮声说:“吃不了。”



赖冠霖不假思索地付完钱,把糖葫芦塞进他手心,回道:“那你举着。”



半途遇到商场搞活动,门前立了棵两米多高的圣诞树,旁边的小桌摆满了卡片与笔,供游人写下心愿,挂到树上。



裴珍映看着新奇,和他一起并肩趴在长桌上,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写起了卡片。写完直起身,见赖冠霖的目光似有若无掠过自己手中,裴珍映笑着凑近了他,直望进他眼底,问:“你想偷看?”



“没有。”赖冠霖清咳一声,一本正经地答道,“只是觉得我帮你挂,可以挂得更高。”



“那好吧。”



裴珍映偏头又笑,把卡片迅速塞进他手里,转身小跳着走了几步,倏地回过身,说:“你可以看一下。”



赖冠霖用拇指捻开折痕,小心探上一眼,笑意渐浓,胸腔内不争气地咚咚擂响了毫无韵律的一段急促鼓点。他在原地杵了半晌才回过神,微敛着嘴角,踮脚把两张卡片并肩挂到了最高的一枝树梢。



人声喧沸,钟塔上开始映出倒计时的读秒,赖冠霖贴近他耳边,含笑问道:“回去的时候可以牵手了吗?”



“好冷的。”



裴珍映缩着脖子笑弯了眼,视线飘忽,手下却偷偷摸过去,将五指摩挲进他的指缝,严丝合缝牢牢嵌住,而后抓着他的手心,一把塞进了自己口袋里。



零点的钟声庄严奏响,人群一齐松手,气球缓缓升入夜空,漫天金黄彩带飞舞,柔柔搭上头顶发梢,好似倾盆洒落了一身碎星。



赖冠霖藏在他口袋里的那只手指端微弯,与他亲昵相蹭,另一手轻扫过他发旋,为他摘下沾上的彩带碎屑。



“有点困了。”



裴珍映小声打了个哈欠,含糊对他道:“我们回家吧?”



“圣诞快乐。”赖冠霖握紧了他的手,说:“好,回家。”









「希望小裴所有的愿望都能如愿。」



「赖先生,我想和你谈恋爱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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